枣庄市市中区人民检察院
起 诉 书
市中检二部刑诉〔2020〕20号
被告人张某甲，男，1986年**月**日出生，身份证号码1504291986********，汉族，大学文化，深圳某酒店管理有限公司、深圳市**电子商务有限公司、某科技（深圳）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，户籍地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**县**村**组，现住广东省深圳市**区**里**栋**室。2019年8月2日因涉嫌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被枣庄市公安局市中分局刑事拘留，同年9月6日经本院批准逮捕，同日枣庄市公安局市中分局执行逮捕。2019年11月6日，经枣庄市人民检察院批准延长侦查羁押期限一个月。
辩护律师：程薇娜、郭晓露，山东康桥（枣庄）律师事务所。
被告人廖某某（别名廖某某），男，1983年**月**日出生，身份证号码4304251983********，汉族，初中文化，无业，现住湖南省**市**镇**村**组**号。2019年10月20日因涉嫌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被枣庄市公安局市中分局刑事拘留，同年11月18日被变更强制措施为取保候审。2019年12月6日本院决定取保候审。
辩护律师：王勇、邵明真 山东康桥（枣庄）律师事务所。
被告人张某乙，男，1986年**月**日出生，身份证号码6102211986********，汉族，大专文化，无业，户籍地陕西省铜川市**区**村**组**号，现住广东省深圳市**区**城**栋**室。2019年9月27日因涉嫌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被枣庄市公安局市中分局刑事拘留，同年10月22日被变更强制措施为取保候审。2019年12月6日本院决定取保候审。
辩护律师：何西文、李修龙 山东康桥（枣庄）律师事务所。
被告人邹某甲（曾用名邹某某），男，198,8年**月**日出生，身份证号码3604291988********，汉族，大专文化，无业，户籍地江西省九江市**县**镇**村**组**号，现住广东省深圳市**区**栋**单元。2019年9月27日因涉嫌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被枣庄市公安局市中分局刑事拘留，同年11月1日被变更强制措施为取保候审。2019年12月6日本院决定取保候审。
辩护律师：丁亮、崔方圆，山东康桥（枣庄）律师事务所。
被告人张某丙，男，1986年**月**日出生，身份证号码4416251986********，汉族，大学文化，广东省河源市**科技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，广东省河源市**县政协委员，现住广东省河源市**区**居**栋**室。2019年8月2日因涉嫌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被枣庄市公安局市中分局刑事拘留，同年9月6日被变更强制措施为取保候审。2019年12月6日本院决定取保候审。
辩护律师：陶红利，山东德衡（枣庄）律师事务所。
被告人肖某某，男，1985年**月**日出生，身份证号码44160219,85********，汉族，中专文化，河源**科技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，现住广东省河源市**区**A**单元**室。2019年8月2日因涉嫌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被枣庄市公安局市中分局刑事拘留，同年9月6日被变更强制措施为取保候审。2019年12月6日本院决定取保候审。
辩护律师：张述斌，山东奥创律师事务所。
被告人童某某，女，1988年**月**日出生，身份证号码4211231988********，汉族，高中文化，无业，户籍地湖北省**县**镇**村**组，现住广东省深圳市**区**栋**单元**室。2019年8月2日因涉嫌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被枣庄市公安局市中分局刑事拘留，同年9月6日被变更强制措施为取保候审。2019年12月6日本院决定取保候审。
辩护律师：张庆军，山东泽钧律师事务所。
被告人柯某某，女，19,93年**月**日出生，身份证号码4202221993********，汉族，中专文化，无业，现住湖北省**县**镇**村**组。2019年8月2日因涉嫌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被枣庄市公安局市中分局刑事拘留，同年9月6日被变更强制措施为取保候审。2019年12月6日本院决定取保候审。
辩护律师：易飞凡，山东金装律师事务所。
本案由枣庄市公安局市中分局侦查终结，以被告人张某甲、廖某某、张某乙、邹某甲、张某丙、肖某某、童某某、柯某某涉嫌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于2019年12月6日向本院移送审查起诉。本院受理后，已于同日告知被告人有权委托辩护人，已告知被告人认罪认罚可能导致的法律后果，依法讯问了被告人，审查了全部案件材料。其间，于2020年1月21日、4月3日两次退回公安机关补充侦查，同年2月21日、4月30日公安机关重新移送审查起诉；因案情重大、复杂，三次延长审查起诉期限。被告人同意本案适用简易程序审理。
经依法审查查明：
2018年7月至2019年9月期间，被告人张某甲与被告人张某丙商议以“网络区块链”的名义成立某狗项目（以下简称某狗）。后被告人张某丙联系被告人肖某某设计开发某狗APP，设置三级分销的方式吸引会员加入，设置静态收益和动态收益的方式使会员获取收益，鼓励会员不断发展下线会员加入。2019年2月，张某甲安排张某丙，再次通过肖某某编写程序搭建OTC钱包，为该APP收取传销获利、躲避侦查提供便利。
某狗APP传销平台具体运作模式为：会员与会员在平台内交易虚拟狗，并按照狗的价值收取一定数量的“微分”。“微分”为该平台内法定货币，由经营方对外出售，会员需购买“微分”才能获取交易资格。会员每天按时间段预约、领养价值不同的虚拟狗，后每日按照虚拟狗的价值高低获得不同比率的收益，即静态收益。虚拟狗领养到期后自动上架，进行下一轮预约、领养。同时会员发展新会员加入可获得推荐奖励和团队服务奖励奖励，即动态收益。推荐奖励即会员对发展的一代、二代、三代下级会员交易过程中产生的盈利，可按照8%、3%、5%的比例获取提成；团队服务奖即会员通过发展下线，自身团队人数和团队收益达到一定规模时，可升级为推广大使、服务商、合伙人的高级别团队领导人，并再次对团队内会员的盈利分别按照1%、2%和3%的比例获取提成。
经远程勘验，某狗APP共发展会员1061951人，非法获利至少249352290.43元。
1、被告人张某甲系该传销组织主要发起人，策划并构建某狗APP运作模式，具体安排人员实施运营，积极为某狗APP宣传、推广，共计发展会员490人，获利金额共计249352290.43元。
2、被告人廖某某系该传销组织推广经理，积极为某狗APP宣传，发展下线会员5级以上，共计发展会员1026555人，非法获利40余万元；
3、被告人张某乙系该传销组织行政总监，负责公司日常行政管理及财务审核报销等事项，发展下线会员5级以上，共计发展会员6649人，非法获利50余万元；
4、被告人邹某甲系该传销组织技术总监，通过与肖某某对接负责某狗APP运营期间后台网络数据修改、维护，发展下线会员5级以上，共计发展会员20186人，非法获利50余万元；
5、被告人张某丙积极参与该传销组织，并在经营运行过程中起到关键作用，与张某甲商议构建某狗APP运营模式，联系肖某某开发某狗APP及OTC钱包，非法获利24万元；
6、被告人肖某某经张某丙介绍，为该传销组织编写程序，提供修改、维护服务，非法获利6万元；
7、被告人童某某系该传销组织客服主管，管理客服人员进行会员注册审核、答疑解惑、充值微分、处理交易纠纷等工作，发展下线会员5级以上，共计发展会员442人；
8、被告人柯某某系该传销组织客服副主管，管理客服人员进行会员注册审核、答疑解惑、充值微分、处理交易纠纷等工作，发展下线会员5级以上，共计发展会员58人。
案发后，被告人张某乙、邹某甲主动至公安机关投案。
认定上述事实的证据如下：
被告人张某甲、廖某某、张某乙、邹某甲、张某丙、肖某某、童某某、柯某某8人供述和辩解，证人周某某、张某丁、张某戊等61人证言，远程勘验笔录、电子证物检查工作记录、电子证物检查笔录等笔录，某狗APP数据库等电子数据，扣押决定书、扣押清单、银行交易明细等书证，手机、电脑等物证等。
上述证据收集程序合法，内容客观真实，足以认定指控事实。被告人张某甲、廖某某、张某乙、邹某甲、张某丙、肖某某、童某某、柯某某对指控的犯罪事实和证据没有异议，并自愿认罪认罚。
本院认为，被告人张某甲、廖某某、张某乙、邹某甲、张某丙、肖某某、童某某、柯某某以经营“某狗”为名，要求会员购买微分获得加入资格，并按照一定顺序组成层级，以发展人员数量作为计酬、返利依据，引诱、欺骗参加者继续发展他人参加，骗取财物，扰乱经济社会秩序，其行为均触犯了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二十四条之一，犯罪事实清楚，证据确实充分，应当以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追究其刑事责任。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》第一百七十六条的规定，提起公诉，请依法判处。
此致
山东省枣庄市市中区人民法院
副检察长：贺成明
梁然然
2020年6月15日
附：
1.被告人张某甲现羁押于枣庄市看守所，被告人张某丙、廖某某、张某乙、肖某某、邹某甲、童某某、柯某某现取保候审于各自家中；
2.案卷二十册；
3.随案移送物品一宗（详见移送清单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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